第一章：8.你們到底有什麽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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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大盤水煮魚被吃得光光的只剩下辣椒，顧方曉人小胃口不大，但一直停不下來，結果最後有點吃撐了，頂著大肚子在椅子上動彈不得，叫疼的樣子惹得大家哭笑不得。
“活該，叫你饞嘴。”
“素素姐姐做的水煮魚太好吃了嘛，人家就是停不下來，我不管，素素姐姐，下次你還要做給我吃。”顧方曉雙眼放光的看著她。
“好，有空一定做。”素素笑著點頭。
“下次我來買菜，素素你教教外婆，外婆只會最簡單的炒菜，這兩孩子老嫌我做的菜不好吃。”顧外婆越看素素越喜歡，聰明乖巧，成績又好，甚至做菜這麽好吃，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孩子，比自己的外孫子還要完美。
“是啊是啊，素素姐姐你教教外婆吧，這樣我就能常常吃到好吃的菜了。”
“呵呵，好啊。”
休息了一會兒，看時間差不多了，素素起身和顧方華去學校。
等兩個人離開，顧外婆才發現放在一邊的李子，“咦，怎麽這麽多的李子？”
“是素素姐姐從家裏帶來的。”
“這個孩子，真是有心。”聽到顧方曉這麽說，顧外婆更加的歡喜。
“外婆，你覺得素素姐姐怎麽樣？”
“非常的好。”
“喜歡她嗎？”
“恩。”
“那我們讓素素姐姐跟哥哥在一起好不好？”顧方曉說出自己的打算。
“跟你哥哥在一起？他們還很小吧。”顧外婆驚訝的看著外孫女。
“所以感情才要從小培養啊，外婆你看哥哥從小到大有對哪個女生熱情嗎，可他對著素素姐姐就很好，我覺得，他對素素姐姐不一樣，肯定是喜歡上素素姐姐了。”顧方曉賣力的推薦著素素，
“你看素素姐姐和哥哥一樣聰明，我聽說這次月考，素素姐姐考了全年級第一，而且素素姐姐脾氣又好，還有啊，你看素素姐姐做的菜這麽好吃，她有這麽多的優點，跟哥哥在一起，很配啊。”
“但素素和你一樣的大。”
“可素素姐姐會長大的啊，哥哥也會長大的啊。”
“如果他們兩個在一起，倒也不錯。”顧外婆想到素素的懂事和聰明，不由得也歡喜起來。
“那外婆你同意了？”顧方曉兩眼放光。
“這種事，還是看他們兩個自己的發展吧。”顧外婆看著外孫女兩眼放光的樣子，不由得道，“你這麽小，哪兒來的這些心思，告訴你啊，別亂參與進去，讓他們自己發展，最重要的是他們自己的想法，這種事，外人不好參與進去的，還有，素素跟你一邊大，可人家都讀初中了，還考全年級第一，看看你，你得努力了，知道嗎？”
“知道了。”樂極生悲，顧方曉中箭了，不由得哀怨，以前外婆拿自己跟哥哥比，總要自己跟哥哥學，現在有了素素，不跟哥哥比了，跟素素比了，偏素素又跟自己一般大，這不是明顯的要她自卑麽？
素素和顧方華走進校園，“方華哥哥，把包包給我吧，我先回宿舍一趟。”
“我和你一起吧。”
“不用了吧。”
“走吧。”不給素素拒絕的機會，顧方華向女生宿舍走去。
“好吧。”素素抓抓光頭，心想顧方華都不在乎別人的目光，她更不在乎了，雖然現在男女生平常會保持一些距離，但她心裏沒鬼，跟顧方華走在一起，也不怕別人看。
把包放好，跟著顧方華到了教室，顧方華把做好的作業遞給素素，素素隨意的翻看一下，頓時滿臉笑容，
“謝謝方華哥哥。”
嘖嘖，一個男生比自己的字都要漂亮，真了不起。
“我先上去了。”見她笑得開心，顧方華溫柔一笑。
“好。”
走到座位，聶一已經來了，素素打招呼，“HI……”
“秦素素，你老實交代，你和顧方華是什麽關系，你們是不是在談男女朋友？”聶一拉著素素的胳膊嚴肅的問道。
“說什麽呢，男女間除了談戀愛就不能有純潔的革命情誼麽？”素素白聶一一眼，“我說聶一你成績也不錯怎麽思想這麽不健康啊，我才多少歲啊你就把我給別人配對，你都沒有不好意思麽，按法律上，我現在的年齡還屬於幼（和諧）女，知道什麽叫幼（和諧）女麽，我現在連少女都不算。”
“我就隨便問問，你這麽激動幹什麽？”聶一捂著自己的腦袋，“也是，就你這粗魯的樣兒，恐怕也沒有那細膩的心思。”
“下次再亂講，我也給你剔一光頭。”
“不要，我不要光頭。”
“哼。”
“素素，你的數學卷子給我看看吧。”一個同學走過來借素素的作業。
“好。”素素找出卷子遞了過去。
“我早來了，你幹嘛不借我的？”聶一一看臉黑了。
“呃……”那同學一下子被噎住。
“我比你漂亮。”素素一本書扔過去，然後滿臉笑容的把卷子遞過去，“給。”
“謝謝。”見聶一抱著腦袋的樣子，同學捂著嘴笑著走了。
“餵，這和漂亮有什麽關系？”聶一瞪著素素，“還有，我是班長吖，你學習委員敢打班長，小心我抓你的小辯子。”
“你都說我是學習委員了，跟學習有關的事，當然是找我比較靠譜了，而且我可是第一吖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哼，沒品，借個東西也跟我爭。”
“秦素素，我想揍你。”
“好男不跟女鬥，君子動口不動手。”
“你就是天下最無賴的女人。”
“什麽叫女人啊，我是女生，再亂講揍你。”
“粗魯……”
自開學以來，兩個人幾乎天天鬥嘴，從沒斷過，應該說全班的同學都習慣了，聶一搶過素素一張卷子看起來，一看不對了，
“秦素素，你什麽時候字寫得這麽好了？這不是你的筆跡啊，該不是別人給你做的吧。”
“什麽叫我的字寫得這麽好了，我一直都寫得很好好不好？”
“這和你的筆跡明顯是兩個人，老實說，誰給你做的。”聶一一下子就真相了。
“管我。”
“是顧方華。”
“哼。”
“他居然幫你做作業，感情真好。”不知道為什麽，聶一有點酸溜溜的。
“如果你願意，我也很願意讓你幫我做作業啊，要不以後我的作業你都包了吧。”素素笑看著聶一。
“去你的，做夢。”聶一白了素素一眼，“我才不傻，以為你對我笑一下我就給你做了，哼，每天做業這麽多，再加上你的，我還能有時間覆習嗎？”
“小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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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，有空一定做。”素素笑著點頭。
“下次我來買菜，素素你教教外婆，外婆只會最簡單的炒菜，這兩孩子老嫌我做的菜不好吃。”顧外婆越看素素越喜歡，聰明乖巧，成績又好，甚至做菜這麽好吃，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孩子，比自己的外孫子還要完美。
“是啊是啊，素素姐姐你教教外婆吧，這樣我就能常常吃到好吃的菜了。”
“呵呵，好啊。”
休息了一會兒，看時間差不多了，素素起身和顧方華去學校。
等兩個人離開，顧外婆才發現放在一邊的李子，“咦，怎麽這麽多的李子？”
“是素素姐姐從家裏帶來的。”
“這個孩子，真是有心。”聽到顧方曉這麽說，顧外婆更加的歡喜。
“外婆，你覺得素素姐姐怎麽樣？”
“非常的好。”
“喜歡她嗎？”
“恩。”
“那我們讓素素姐姐跟哥哥在一起好不好？”顧方曉說出自己的打算。
“跟你哥哥在一起？他們還很小吧。”顧外婆驚訝的看著外孫女。
“所以感情才要從小培養啊，外婆你看哥哥從小到大有對哪個女生熱情嗎，可他對著素素姐姐就很好，我覺得，他對素素姐姐不一樣，肯定是喜歡上素素姐姐了。”顧方曉賣力的推薦著素素，
“你看素素姐姐和哥哥一樣聰明，我聽說這次月考，素素姐姐考了全年級第一，而且素素姐姐脾氣又好，還有啊，你看素素姐姐做的菜這麽好吃，她有這麽多的優點，跟哥哥在一起，很配啊。”
“但素素和你一樣的大。”
“可素素姐姐會長大的啊，哥哥也會長大的啊。”
“如果他們兩個在一起，倒也不錯。”顧外婆想到素素的懂事和聰明，不由得也歡喜起來。
“那外婆你同意了？”顧方曉兩眼放光。
“這種事，還是看他們兩個自己的發展吧。”顧外婆看著外孫女兩眼放光的樣子，不由得道，“你這麽小，哪兒來的這些心思，告訴你啊，別亂參與進去，讓他們自己發展，最重要的是他們自己的想法，這種事，外人不好參與進去的，還有，素素跟你一邊大，可人家都讀初中了，還考全年級第一，看看你，你得努力了，知道嗎？”
“知道了。”樂極生悲，顧方曉中箭了，不由得哀怨，以前外婆拿自己跟哥哥比，總要自己跟哥哥學，現在有了素素，不跟哥哥比了，跟素素比了，偏素素又跟自己一般大，這不是明顯的要她自卑麽？
素素和顧方華走進校園，“方華哥哥，把包包給我吧，我先回宿舍一趟。”
“我和你一起吧。”
“不用了吧。”
“走吧。”不給素素拒絕的機會，顧方華向女生宿舍走去。
“好吧。”素素抓抓光頭，心想顧方華都不在乎別人的目光，她更不在乎了，雖然現在男女生平常會保持一些距離，但她心裏沒鬼，跟顧方華走在一起，也不怕別人看。
把包放好，跟著顧方華到了教室，顧方華把做好的作業遞給素素，素素隨意的翻看一下，頓時滿臉笑容，
“謝謝方華哥哥。”
嘖嘖，一個男生比自己的字都要漂亮，真了不起。
“我先上去了。”見她笑得開心，顧方華溫柔一笑。
“好。”
走到座位，聶一已經來了，素素打招呼，“HI……”
“秦素素，你老實交代，你和顧方華是什麽關系，你們是不是在談男女朋友？”聶一拉著素素的胳膊嚴肅的問道。
“說什麽呢，男女間除了談戀愛就不能有純潔的革命情誼麽？”素素白聶一一眼，“我說聶一你成績也不錯怎麽思想這麽不健康啊，我才多少歲啊你就把我給別人配對，你都沒有不好意思麽，按法律上，我現在的年齡還屬於幼（和諧）女，知道什麽叫幼（和諧）女麽，我現在連少女都不算。”
“我就隨便問問，你這麽激動幹什麽？”聶一捂著自己的腦袋，“也是，就你這粗魯的樣兒，恐怕也沒有那細膩的心思。”
“下次再亂講，我也給你剔一光頭。”
“不要，我不要光頭。”
“哼。”
“素素，你的數學卷子給我看看吧。”一個同學走過來借素素的作業。
“好。”素素找出卷子遞了過去。
“我早來了，你幹嘛不借我的？”聶一一看臉黑了。
“呃……”那同學一下子被噎住。
“我比你漂亮。”素素一本書扔過去，然後滿臉笑容的把卷子遞過去，“給。”
“謝謝。”見聶一抱著腦袋的樣子，同學捂著嘴笑著走了。
“餵，這和漂亮有什麽關系？”聶一瞪著素素，“還有，我是班長吖，你學習委員敢打班長，小心我抓你的小辯子。”
“你都說我是學習委員了，跟學習有關的事，當然是找我比較靠譜了，而且我可是第一吖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哼，沒品，借個東西也跟我爭。”
“秦素素，我想揍你。”
“好男不跟女鬥，君子動口不動手。”
“你就是天下最無賴的女人。”
“什麽叫女人啊，我是女生，再亂講揍你。”
“粗魯……”
自開學以來，兩個人幾乎天天鬥嘴，從沒斷過，應該說全班的同學都習慣了，聶一搶過素素一張卷子看起來，一看不對了，
“秦素素，你什麽時候字寫得這麽好了？這不是你的筆跡啊，該不是別人給你做的吧。”
“什麽叫我的字寫得這麽好了，我一直都寫得很好好不好？”
“這和你的筆跡明顯是兩個人，老實說，誰給你做的。”聶一一下子就真相了。
“管我。”
“是顧方華。”
“哼。”
“他居然幫你做作業，感情真好。”不知道為什麽，聶一有點酸溜溜的。
“如果你願意，我也很願意讓你幫我做作業啊，要不以後我的作業你都包了吧。”素素笑看著聶一。
“去你的，做夢。”聶一白了素素一眼，“我才不傻，以為你對我笑一下我就給你做了，哼，每天做業這麽多，再加上你的，我還能有時間覆習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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